陈独秀的坎坷晚年:四处辗转,惨然辞世
陈独秀被押解南京后,军政部长何应钦也请求题字,陈独秀挥毫写了“三军可夺帅也,匹夫不可夺志也”的遒劲大字,抒发了他自己视死如归的浩然正气。
画家刘海粟来探监时,陈独秀书写了自己撰的一副对联相赠。其上联是“行无愧怍心常坦”,其下联是“身处艰难气若虹”。这副对联真可谓字字见峭峻风骨,掷地作金石之声。
陈独秀在石墙院最大的乐趣莫过于潜心于自己的文字学著述了。
烈日盛夏,陈独秀身上只穿了短裤和背心,但浑身仍然如泉涌般淌汗,桌边用以揩汗的一条手巾总是湿漉漉的。入夜,嗡嗡的蚊子在耳旁乱舞,陈独秀只好燃起一支支由锯木面与药粉混合制成的刺鼻的蚊香,在烟雾缭绕中笔耕不辍。
隆冬之夜,书房里四面透风,砭人肌骨,陈独秀浑身僵冷,被冻得麻木的手指已提不稳笔。夜深了,潘兰珍也学着农家的样子,给陈独秀弄一个外罩篾条,内装瓦钵木炭的“火笼”,让他烘手烤脚。
丈夫为什么要这样无冬无夏地笔耕,莫非真如他自嘲的“著书都为稻粱谋”吗?其实做妻子的也知道,唯有著述,方是丈夫排解寂寞和孤独的好办法。
潦倒窘境
光阴荏苒,冬去春来,陈独秀在江津居然一晃呆到了第四个年头。通货膨胀引起的物价飞涨,已经殃及千千万万人民的生活,时局维艰,陈独秀和潘兰珍也时时处于饥饿的威胁之中。
这天早晨,“闻鸡伏案”的陈独秀下笔如有神,完成了《小学识字课本》“复体字”一章的大部分,他搁下笔,感觉肚里叽叽咕咕唱起“空城计”。走到厨房,他躬身揭开米坛盖,这才发现,空空如也的米坛里,只有一只舀米碗孤零零地躺在坛底。
潘兰珍坐在一边发怔,她已经去房主人家借过两次米了,旧账未清,怎好意思再添新债。巧妇难为无米炊啊!陈独秀这时叹了一口气,脸上挂起一丝苦笑,与妻子一时竟相对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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